卫风·竹竿
籊籊竹竿,以钓于淇。岂不尔思,远莫致之。泉源在左,淇水在右。女子有行,远兄弟父母。淇水在右,泉源在左。巧笑之瑳,佩玉之傩。淇水滺滺,桧楫松舟。驾言出游,以写我忧。
----《诗经》
岁月的船行走在家乡的河流中,一位倚坐船篷的姑娘,仔细分辨着拍打在船底的泊泊江声,仿佛在寻找童年垂钓的呼吸...
韶光中的我曾经挣扎在那细长竹竿的弯曲里,竹竿一端的钓线拖着微微翻动的淃涟,它滟映着的水光就像出嫁的玉饰色彩...
于是,我在一根根绿竹搭建的轿子里,早早地告别了父母,告别了兄弟,还有童真的你...
禾本科,多年生竹类。《诗经》里的竹,并没有专指的类别,是一种泛指
《竹竿》是奇女子兼诗人许穆夫人的一篇思乡之作,文中之竹,是她回忆和亲人一起生活时,连接父母兄弟姐妹的一种附着物,那种青竹丛中望着水面,浅笑和静等当中无忧无虑的欢喜之情.....
自然里的竹子,色泽淡雅,细圆修长,有节常清,韧而难折,中空有度。竹所生成的乐音里,笛使人动情,萧催人忧伤。
竹子的身上,很好的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儒、佛、道三家相互交融,一个人立身向世的风骨,和抒情冶性的身影。
“何可一日无此君”的晋人王徽之,和“可使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”的苏东坡,都是千古竹痴曲光雅。
对于现在的我们,这种爱慕自然生灵,就象痴恋一个不舍女子一样...
深林竹海中,除了自然之美林文栋,还有我们想要寻找心灵答案的一些解释,正走在路上的人,总是不得而知。
随着城市院落的逐渐消失,柳宗元在“今日南风来,吹乱庭前竹”的《竹》中诗里所表露的性情,早已经游离出我们被钢筋水泥、节奏化生活所控制的心性之外。
在欲望的河流里游走的人们,在孤独和黯然里发出的嘶哑的声音,让我们在安然的物质生活里,总有说不出的失落,是失落了内心的一片竹林吗...
记忆里,吃过最香的米饭是蜀地农家渗了蜂蜜的竹桶饭,麻油姜丝凉拌笋...生活里和一个心悦的人,不管走在什么样的路上知酒网,都会觉得神安物静,如走在竹林深深间。而真的去寻找小镇竹林,也许因为内心被俗世的困惑和伤痛所挤压,让缺失和有残影的内心被竹的静幽自然来淘洗一番。
写这些文字时,自己的竹林却是一片乱影,月下竹影之愁和腐土里的新笋之势,不知道是不是竹所要给我的?崔景富
月夜里、竹林下,几把竹椅,酒色间,和三五友人论时事,聊爱恨...
对一个城市里象蚂蚁一样忙碌生活的人来说,不管从中觉得忧伤还是喜悦,都是件奢侈的事。
|后记
心目中的竹林是清新又模糊,真实又恍惚,牵绊着亘古的自然之力与同尘和光的生活日常,渗透在我们的灵魂里....在沉沉霾都,碌碌时光中,向往那片竹林里的日常,近日偶读《诗经里的植物》竹林篇庄河教育网,便拿来分享与大家...
编辑/墨尘 图/来源于网络 文/节选自《诗经里的植物》
筠篁之物
性质朴,素面朝天,自有雅韵;
可成器,身形挺直,质地犹石。
竹,传承数千年,是取之于自然造物的原材料,可直接用做器物,可编织,可造纸...在80年代以前,盛产之地梁佩玲老公,人们都会用自己的双手,取后院之竹为自己编织生活所需用品。每一个竹制用品的出生,带着手作的温暖,实用之美和时间的累积,是人与自然和谐而具有生命的器物。
它对自然零负担。无需化肥、农药即可自我生长;它伐而复生,生命力强;它自然降解池玲子,归于尘土。在竹器的全生命周期滕林季,对大自然不会带来任何污染和负担。
它简约而又实用。它色泽朴素,不加雕饰即显典雅;它可裁可编,形由心生;它质地清洁,可以在厨房、客厅、卧室安全使用。在家中使用竹造器物,用它置换塑料筐、塑料盆、塑料篓,更简约,更实用。
它有趣又有生命。竹篾,穿梭于指尖,时张时驰,或缠或绕,它将带给您有趣的生活体验。采用沿承几千年的传统手作工艺,用最简单的材料,用心灵与竹交织,得到一件富有生命、常年相伴的器物。